「感觉真奇怪对不对?或许我们上辈子真的是冤家也说不定,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像失了心一样,整个思绪都被你占满了,总觉得若不能紧紧捉住你的话,我一定会遗憾终生的。你想,我们上辈子究竟是谁欠了谁?」
「肯定是我欠妳!」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在晓菁吐露这段话的同时窜爬进屈仲珩的心中,让看似如往常平静无波的心湖微微地荡漾起来……
「那你肯定是欠了很多很多,才会让我至今难以忘怀。你打算怎么还我……你会还吧?」
「我已经在还了,不是吗?」屈仲珩不置可否地回答。
他才刚以为她有些不一样,她马上又恢复了女人惯于索讨东西的嘴脸!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们之间的欠债不只没有减少,反而有一辈子也偿还不了的趋势?或许其实是我欠了你的,否则我不会这么心甘情愿……」晓菁受困黑暗中,胆子跟着大了起来,有心想在两人都逃避不得的情况下敞开心事。
「心甘情愿?你的心甘情愿却是我的灾难!」屈仲珩的柔情在一瞬间消失无踪,狠心地推开晓菁依偎在他怀中的温热身体。
「我知道现在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听进去的。我只求你能试着接受我的好意……」看不到身边景况的情形下,晓菁只能慌乱地倒退,直到背抵着冰冷的电梯墙壁,就像触到屈仲珩冰冷的语气。
「妳的好意?如果这种不择手段也可以称之为好意的话,我真怀疑当你大小姐心情不好突然想恶整人的时候,我是不是得跪下来才能求得一副全尸?」屈仲珩恶劣地冷哼一声。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以前我在你面前的表现难道你都忘了吗?」
「不是忘了,而是压根就不敢去想。」
「你不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这样批评我吗?如果你不敢想的话,就让我来提醒你吧!就我们过去交往的情形看来,你自己也算不上是什么好情人,我对你来讲也只算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只是用来填补你行程表上难得出现的空档一样……你对自己的伴侣要求这么多,但是你相对付出的又有多少?」
「既然你对我也有这么多不满意,那不是更应该离我远一点吗?怎么偏又这么犯贱硬是将自己赖给我?你的说词和行为未免太自相矛盾!」被一个一直崇拜着自己的女性这么批判,谅是再有风度的男人也受不了。
「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硬是要赖着你吗?你有什么让我好图的?我为什么明知道你这么无情,却又要嫁给你?」晓菁软软的声调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听来,却让人觉得满载着沉重的心事。
「我怎么会知--」
真的不知道吗?屈仲珩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地梗在喉中。
无奈,老天向来帮人只帮一半,另一半请自求多福!
电灯在此时亮起,电梯门跟着在他们眼前打开。一时之间,屈仲珩和晓菁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眼前堵在电梯门口的竟然是才被他们欢送离开的朋友!
「Surprise!」好大的惊喜呀!
「满意我们的安排吗?」说话的是一脸皮相的唐敬宗。
「太没有看头了!我们还满心期待能见到你们衣衫不整、就地洞房的糗样哩!」屈仲珩的好友之一自以为很幽默地说着。
「没关系,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先让他们两个进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喔!」屈仲珩的好友之二眨着眼取笑地催促。
「对啦!进洞房啰!」
「开始闹洞房啰!」
屈仲珩和晓菁还无法从震惊中醒觉,一脸茫然地任他们吆喝着推进套房内,满脑子都是惊吓过度后的空白,什么欠债和付出全都被不识趣的一伙人赶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群年轻人真要闹起来的话,绝对可以整死两个最倒楣的新人。他们竟然没良心地以可以比拟满清十大酷刑的招式狠狠地招呼他们。
所以直到最后一个没人性的客人终于决定放过他们离开时,早已经是夜深沉人昏睡的时候了。
屈仲珩打着酒嗝解开领带的束缚,至于西装和衬衫,早就在刚才那一场战役阵亡在敌人的阵营,他也懒得去找回来了。
眼前的床上则躺着不省人事的晓菁,她狼狈得就像个疯婆子,全身脏兮兮地沾满了各色糖果和浓烈的酒气。屈仲珩环视了整个卧房一圈,相信这里恐怕连猪都不愿意待,更何况是人。
不过,床上的那具活尸体例外!
「凭什么你就可以睡得这么香甜?!」屈仲珩不甘心地扯起浑身粘腻的晓菁,跌跌撞撞地抱着她走向另一间卧室。
这会儿他不禁又庆幸起陈秘书的细心。还好她自做主张地订了这间总统套房,他们就算不睡主卧房,也还有其他的客房可休息。
「喂!醒一醒,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睡!」他轻拍晓菁红通通的脸颊。看来她不只是累晕了,还有可能被他们灌醉了。
「嗯……不能再喝了……」晓菁迷迷糊糊地挥动双手。
「他们都走了。你要自己洗还是我把你丢进浴缸里省事?」屈仲珩恨不得赶紧将自己身上的酒气洗掉--不过,得先料理好这个醉鬼。
「洗……嗯……你好臭!要洗干净……」晓菁摸到了墙上的莲蓬头,扭开水龙头就朝他喷洒下一身冷水。
「该死的!跟我装疯卖傻?你可不比我香到哪里去!」他让冰水冲得打了一阵哆嗦;调好水温后先将自己身上的长裤和底裤剥除,才将晓菁身上的累赘尽除。
「你要知道这是情势所逼,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反正你都已经是我老婆,谁对谁负责的老词就不用再提了。」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根本不期待晓菁会听懂他说的话。
晓菁软趴在他的身上,任由温暖的水注冲刷在她细白的肌肤上。昏昏沉沉中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暧昧地在她的周身游移抚摸着,她舒服地轻叹一声,更紧密地贴靠在屈仲珩的身上。
「天吶!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软玉温香抱满怀却又要逼自己做圣人--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清楚地感受到晓菁细嫩的肌肤和美妙的曲线,还有她似有意又无意的磨蹭。
「女人,你最好听话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不保证能一直这么君子。」对一个会把女人剥光衣服的男人,君子这个名称似乎稍嫌牵强了点。
晓菁就这样挂在他身上,无意识地任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全身,偶尔舒服地低鸣几声会让屈仲珩心跳加速、欲火焚身的娇吟,这个澡也从原订的战斗澡让他越来越不听话的双手给拖延了几倍的时间。
直到屈仲珩终于决定两人洗得够干净了后,才将包裹在干爽浴巾中的晓菁丢到床上。他半虚脱地背着她坐在床尾,因为刚被撩起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也因为一整天的劳累,让他无心下一个动作。
正当屈仲珩欲起身往另一间客房走去时,背后的晓菁突然有了动作。
她就像个诱惑人心的鬼魅,悄然无声地接近他。
「晓菁!你不是很累吗?」感受到晓菁光裸的曲线正贴靠在他的背后,他刚平复的欲望又苏醒了过来,而且还发疯地叫嚣着,恳求解放。
晓菁使劲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手脚并用地环着他的上身,让他一时无法挣脱。
「快放手!你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明可以挣脱的箝制,他竟诡异地无力挣开。
「我当然知道。」晓菁吐气如兰地诱惑他,「不就是还债啰!」
「你真的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吗?」原本就不对这段婚姻抱持任何冀求的屈仲珩,根本就不曾认真考虑过两人未来的相处方式,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尽量少接触。
反正他们两方人马早就将丑话说在前头了--他如晓菁所要的给她一个婚礼,但婚后的生活互不干涉。
如果他还妄想能跟晓菁撇清关系的话,就应该在事情还未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时离开。
问题是,他一点也不想离开!
原因之一:今天真是有够累的,体力透支。
原因之二:刚才又被灌了几瓶酒,根本没办法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原因之三:不能放一个神智不清的女孩独自留在饭店内。
原因之四:以上全是借口!
追根究柢就只有一个声音是发自他内心深处的,那就是--放任自己去拥有这副吸引他的娇躯!
「我可以吗?」听起来像是在询问晓菁,实则是反问他自己。
「嗯……」这是晓菁的回答。
只不过她的回答是针对梦中那个总会对着她浅笑的温柔男人,而不是现实生活中这个再世冤家。
屈仲珩接收到他最渴望的回应,心喜地转身面对沉静的人儿,满意于他眼前所见的旖旎美景。
晓菁早在昏沉之中扯掉了原本包裹在她身上的大浴巾,现在的她就犹如新生儿一般地光裸细嫩,所有最原始的美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屈仲珩贪婪地用眼神梭巡着专属于他的领域,为他即将展开的侵略做宣告。
「别睡着了!你会错过最重要的一刻。」
他低头附在晓菁的耳边呢喃低语,浓浊的呼息喷撒在她敏感的耳鬓,引来晓菁咯咯的娇笑声。
「好痒……」
「只是痒而已吗?」屈仲珩笑看着她迷蒙的睡眼,探出手指刻意在她的脸颊和颈边挑逗出一条热情的引线。
晓菁突地瞠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刚才还在地梦中同她调情的男人竟然会跑到现实生活中,并且诱惑她……
她一定还在梦中!
「你……是真的?!」勉强吞咽了一下口水,晓菁不可思议地研究着他眼中闪烁的火炬,那火焰像是会把人给吞噬掉。
「如假包换,全都是真本事。」屈仲珩一直都没有停止手指的骚扰,故意曲解她话中的意思。
「呵……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晓菁歪斜着可爱的小脑袋,很认真地想理清混乱的思绪。
「听不懂没关系,我马上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
屈仲珩邪肆地用他肌理分明的身躯磨蹭着晓菁细致的裸身,让她清楚他们之间明显的差别。
就像是火与雪,钢铁和棉絮的差别。
晓菁深深地吸一口气,惊讶于这种亲密的接触,娇俏的脸蛋霎时火红一片。
「你现在就像是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差别只在于虾子要剥壳,而你的壳早让给我剥光了。」
晓菁接触到促狭的眸光后又听闻他话中的意思,才蓦然发觉自己早已经赤身裸体任他宰割。
「啊!你把我的衣服变不见了?」她还是没有勇气面对现实。「你也是光溜溜的耶!啊……」她的目光停驻在一个她本身就不会拥有的东西上。
「基本上,我会把你这种表情当做是赞美。」
屈仲珩骄傲地挺身用力一顶,让他火烫的根源栖息在她细嫩的小腹上,缓缓的磨蹭着。
「啊……」天吶!梦中的场景怎么会逼真得这么……可怕!
屈仲珩低头衔住她微启的粉唇,开始他的侵略行动。
趁着晓菁兀自楞然时,他深深地探进她柔软甜蜜的嘴里,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芳香,刻意诱导着她青涩的回应。
她果然是在作梦!只有在梦中,才能如她所愿地享受到这么缠绵的深吻。
晓菁满足地轻叹,在屈仲珩的教导下很快便恋上了这种唇齿交缠的感觉,跟着他熟练的舌头翩翩起舞。
「嗯……」屈仲珩的乍然离开让她突感失落,迷蒙的星眸探寻着她的归属。
「别急。」他在晓菁的唇角落下点点细吻。「我知道你会想要更多,而我正试着给予。」
屈仲珩耐心地在晓菁的身上轻揉爱抚,期待着她能同他一样陷身在火热的情潮中,一同享受到最美妙的结合……
晓菁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痛楚较多还是快感更强烈些,只能确定它们是同时存在她体内的。屈仲珩的双手掐痛了她的乳房,但是又让它们兴奋地肿胀起来;而他火烫的激昂更是刺痛了她初解人事的柔软,但是它们之间的摩擦碰撞是真实地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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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幸福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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