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只能无助地任由他长驱直入,撩拨出嘴里的甜美芬芳,同样带着烫意的大掌已经开始游走在她的娇躯上,动作一直很肆无忌惮,逼得她不住轻颤,喉间逸出更多不由自主的痛苦哀吟。
这个混蛋、杀千刀的野蛮臭男人!
「我的吻技有那么差吗?」最先察觉到小脸被泪水肆虐,狼狈湿了一片的人,是他。
男人是因为听见那声不协调的哽咽,以及细细缓缓,像企图给他洗脸的那股湿意,才睁眼离开她的。他伸手帮她擦着那片水湿,动作不轻也不重,不同于刚才或猴急、或强硬的举动,竟然十分……中规中矩。
「糟糕透了……」眼儿在这时圆瞠只会掉出更大颗、更凶狠的泪,她干脆省点力气不去瞪他,改成别开目光忍住摇摇欲坠的泪眼蒙胧。
「你到底伺候过多少个男人?」什么叫糟糕透了,那么娇、那么嫩的身子,刚才分明还会因为他的抚弄可怜兮兮地轻轻发颤,若不是她未经人事,就是她伪装得太好,而她的话让他突然来气,选择口不择言。
「你闭嘴、你闭嘴!」秋萤擡眼狠狠地瞪他。
眼中无法负荷的那些来不及阻止,却也不想就此让他免费观赏自己的软弱无助,她用力去推他,没想到真的被她推动了,但她没有逃,反而转身埋首进枕儿,呜呜痛哭。
「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情到浓时,身体就不由自主了。」他的手才按上她的肩,就被她猛地挣紮着用力拍开。
「你滚开,滚呀!」只有他一个人情到浓时,她看他根本就是随时都能发情!
她想做的很简单,不要让一个能当她爹的男人破坏她的终身幸福,逃到弥国境内找个大些的港湾、找艘好些的客船,乘上了就远远逃到更遥远的东方国度,去追求她从未见过的更美好的人生。
可她的计划里不包括这个男人,更不包括要被他羞辱、践踏的那些!
「好吧。」男人重重吸进一口气,然后又重又长地将其叹出来,「我答应你,只要你一天不肯点头,我就一天不会对你乱来,如何?」这样可以了吧?哭得这么凄惨、这么可怜,害他都有他在实行丧尽天良、逼良为娼行为的错觉。
她还会有给他点头,允许他对她行尽淫邪之事的一天?别说是一天,就算是一刻她都不想待在这里!
「不过你可别想着再逃跑,否则被人抓回来处罚,我可是不会出面救你的。」若她愿意软声恳求,态度别这么倔、这么硬、这么娇贵不可攀,顺便挤几滴眼泪给他看,那么他就勉为其难,救救她吧。
可他能保证,他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因为从刚才开始他就十分确定一件事,他想要这个女人,该死地想要。管她是不是军妓,之前又有过多少个男人,现在被他看见了、被他抓到了,他就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成为他的!
「哦,对了,我还奸尸,如果你不幸被哪名武将弄死了,我是不会客气的。」他提醒着恐吓她,警告她千万别轻举妄动,不然到时想救她可麻烦了,而他虽然向来嘴上凶残,却向来言出必行,没有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打算。
秋萤瞪圆了美目,狠狠地在心中骂道,这个王八蛋!
这趟出逃对秋萤而言,简直就是这辈子老天给她开的最大的玩笑。她至今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没说、她没问,更不会去问他的属下,免得让人起疑。
她只见过他麾下的小兵小将,他们都一律称呼他为大人。这种称呼在各国都十分普遍,毕竟有时某某大人的姓氏跟官职加在一起变得十分拗口,还有些三个字的官职又遇上复姓的官员,你是要人念绕口令不成?因此便一律以大人称之。
要说他是武将嘛,她又从未见过他带着一身臭汗淋漓回来;要说他是文官,他营帐里那套盔甲战袍可不是摆设,看一眼就知道……好吧,她承认,是因为她看过他的身体,所以能用眼量测那是为他量身订造的。
那么,他就只可能是儒将了。
可是适合儒将的官位实在有太多,就是哪个被君主下令去哪儿出征的儒将也会被冠个某某将军的名号。再说她对别国官员的名字又不熟,就是别人告诉她他是某某德高望重的弥国臣子,她也不一定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大人,属下认为那么做实是不妥。」
营帐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秋萤忙爬上榻,坐定定不动。
榻前碰巧有张很大的屏风能遮住她这只突兀的生物,能在现下这种情况中起到很了不起的作用。
「有何不妥?再僵持下去也只是每天互相大眼瞪小眼,看哪一方先耗尽军粮。圣上本来也没想过要赢,反正大家都跑去欺负斐国那个小鬼君主,我们也不去白不去嘛,就当作是顺道给他增加下压力,提前开豁视野,懂得国情险恶。」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若他知道他不只欺负了斐国国君,现下还欺负了人家国君的姊姊,他该是要仰头哈哈狂笑,发表愉快感想了是吧?
「可是……」
「不许可是,斐军的军粮也耗得差不多了,赵铭和南宫玄一直都没有要跟我们拚个你死我活的意思。快去命人准备准备,后天我们就班师回朝,我要回府过节。」
真随性,好似回府过节才是大事,国家存亡却渺小得彷佛一粒尘沙,这男人怎么说也太随意了吧?
「是,下官马上去办。」传说中的英雄气短,将士在面对这个有随性癖的太尉大人之时,无奈地展露无遗。
「记住,撤退时路线不要定在南面山谷,就算对方没有动真火的意思,也不代表人家不会反将我们一军。」
「是。」
另一个男人走了,营帐内恢复的沉默只有短短须臾。
「女人,你躲在榻上是吧?出来。」
她就知道,劳役完别人,他该找她麻烦了,强硬把她虏来的短短三天里,他都不知道找了她多少麻烦!
但是唯一一件让她觉得比较欣慰的事,也是唯一一件他做得最有良心的事,就要数为了不将她交出去遭万人践踏,他在她身上下足了工夫。他跟部下偷偷交谈关于她的处置她多少听到一些。
虽然这个恶霸野蛮人一直对她小军妓、小军妓地喊,或许他心里有某块地方已经相信了她的说辞,很良心地把她保护得不着痕迹,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除去说话混帐,这个男人对她几乎无可挑剔。
「大人有什么事吗?」正是因为他的保护,秋萤很合作地跳下榻,拐出屏风,来到他面前。因为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她跟其他人一样唤他大人。
看见她如此合作,他总会十分畅快地笑咧了嘴……见鬼去吧,要她堂堂一个公主喊他大人,真真该诅咒他折寿十年!
「我想要你做的事可多了,最想你做的事你却不愿做。」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秋萤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他所暗示的是什么,只是他想得美,再多想想、多发发春秋大梦吧!
「你叫什么名字?」
秋萤忍不住愣了愣,「大人有兴趣知道?」她一直以为他心里想的是名字不重要,反正只是个提供乐趣的小军妓而已。
「突然来了兴致。」
其实他是藉此观察了她几天。说实话她真的表现得一点也不像个军妓,她胆子太大了,偶尔还会显露出一点点娇贵和一点点不容人侵犯的高高在上。
上回,有名部下给她送饭,想摸摸她的小手却被她狠狠甩了两巴掌,若不是他有事先交代不许人伤害她,想要扞卫、独占她的态度表露得很坚决,在她用那双小手伤人之后等着她的,就不会只是一个惹来他哈哈大笑的告状而已。
「大人想要请问别人姓名,也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吧。」她强迫自己的眼神不要停留在案上的文书之上,表现得贼溜溜的。
她不是没想过要偷看他的文书,从里头找找看有没有署名是给他的公文、信件。可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好随性、好似什么都大而化之的样子,这男人其实精得很,就怕他在文书上做过记号,只稍稍移动就能被他看出来。
「你先说。放心,我守承诺得很,不像某人,连睡个觉都要楚河汉界。」
「大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要是有节操道德的女子都会想要跟男人楚河汉界吧。」她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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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患无妻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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